逃
有私设,但不多
越写越离谱那就腰斩吧(你
这边友情建议前后半段分开看捏
好久没写东西的复健产物,不建议带脑子观看
玛德创到自己了就很离谱(?)
用“她”单纯因为本人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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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拼尽全力地奔跑着。
在她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个飘浮在破旧木制楼梯阶前的红色气球时,她就开始懊悔了。
喉咙已经漫上一股腥甜,但她还不能就此停下。
她能明显感受到气管在剧烈的震动,这让她止不住想要停下脚步扶着墙弯下腰咳嗽的欲望;而身后不断逼近明黄色笑面实体发出高亢尖笑,如同猫抓老鼠般肆意嘲笑着老鼠在临死前徒劳的挣扎。
双腿如灌了铅般麻木沉重,只是在依凭肌肉记忆和求生本能,前脚,后脚,向前迈进,如此交替循环无尽重复着。
脑子里是清醒的,清醒的想要逃离身后的追捕;脑子里又是混沌的,耳边的低语伴着诡异童谣,有个声音在摇摇欲坠的呼唤着,动摇着她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留下吧,休息一会吧,别跑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味间杂揉着奶油的甜腻的香气,唤起一阵反胃。尖笑声还在不断逼近着,她近乎绝望的奔跑——不如就这样吧,反正也逃不掉的,她想着,不禁放慢了脚步。
又是一个拐角。
等等,那是——就在拐角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实体。逆光的角度下只能看到它那被白织灯模糊了轮廓背影。
她胡乱的撩起额前早被汗水浸湿干扰视线的碎发,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模糊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
在看清那个实体的一刹,沉寂如死灰的内心被那半点求生欲点燃,耳边是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那是个戴着黑色卫衣兜帽,身着夹克的实体。它一只手插在外套兜里,另一只戴黑色半指手套的手作随意状半搭着墙壁,手套间露出蓝色的修长手指。
一切特征无不表明着——这是一只以人道主义著称爱好和平的流浪者好朋友扫兴客。
眼底又一次闪烁起求生的希望。对,扫兴客一定能帮她摆脱后面那个可怖的明黄色实体,她要向它求助。
但当她试图向那个蓝色实体呼救时,干涩的声带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张大嘴巴,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如同缺水的鱼,只能徒劳开合着嘴唇发出无声的求救信号。
求求你了,转看看过来吧,就看一眼,就一眼。
或许是她的求助的目光太过于热烈,远处那个蓝色实体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转过身来。
她注意到那只扫兴客左边的衣领上别着的一个蓝色的哭泣表情徽章,和它脸上那个用白色油漆涂画上空洞悲伤表情的蓝色面具如出一辙。抬头对上蓝色面具上似乎是眼睛的位置,她居然感受到面具底下一股无实质的悲伤目光正望向自己。
嘿,不是,为什么你要用那么悲伤的目光看着我?我快得救了不是吗?
接着,她看见了那只悲伤的蓝色实体从袖口抽出了一把银色小刀,锋利的刀面映照出老旧发黄的地毯上溅落的斑点猩红。
殷红的血花是从那具温热躯体迸发开来的,血珠顺着那只穿透那名流浪者胸膛的明黄色手,滴落在腥臭潮湿的发霉旧地毯上,绽开一串如初放娇艳玫瑰般的猩红,但很快又被地毯所吞噬殆尽。
流浪者眼中的光芒逐渐涣散,连同像是枯萎玫瑰般残存的生命力也被一并吞咽而下。
"嘿,她真能跑不是嘛——追她可花了我不少时间。"明黄色的笑面实体似有些不悦的说着,但是它脸上有那个由血液凝固而成的,带着上扬的微笑弧度却出卖了它内心的愉快。
派对客一边将手抽离流浪者温热的胸膛,那具失去生命力的躯体软软地塌了下去。还残存体温血液飞溅到他皮革质的脸上,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它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身上扒的米色卫衣上。
它并不在意地抬起手,向对面的扫兴客打了个招呼,掌心中间尚未闭合的手口处还流淌着不属于它的血液。
对面的实体不作回应,只能看到它握住刀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
啧,真是扫兴的家伙。
它尖笑着朝前面的蓝色实体逼近。
扫兴客没有动,它透过明蓝色面具上那个空洞悲伤的符号就这样凝视着对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的,恐吓这招对我并不管用。”
对面的派对客明显顿了一下,它收起了高亢的尖笑声。在下一秒,它突然移至扫兴客面前。
两个实体之间距离的突然缩近让扫兴客本能的摆出应战的姿势,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要打架的意图,只是按住了自己拿刀的那只手。至少从表面上看它似乎真的只是想要安抚对方激动的情绪。
“可是啊,亲爱的,你一直这么看着会让我认为,你也想来参加我们的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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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对方的这个德行,但扫兴客必须承认自己还是被那句脱口而出的“亲爱的”雷的外焦里嫩。它尽全力遏制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对方的语气尽显真诚,由血液凝固成的红色小眼睛里溢满真情。当然,如果不是那只被扣着的手腕上传来一阵阵带着威胁意味的刺痛感的话那它还真就信了这个真挚的派对邀请——怎么可能,傻子才会相信一个派对客的话。
“威胁我?”,依旧是那个蓝色空洞的悲伤表情符号,这次却带上了一股冷漠。
意图被揭穿的派对客也不见恼怒。那个由血液凝固成的微笑弧度依旧保持着上扬。大有一种:对,你知道了,那你又能怎么样呢 的无所谓。
“那你又能怎么样呢?”它语气轻佻,内里是掩不住的愉悦,“亲 爱 的。”它刻意加重了语调,每个音节都无比清晰。
哦,没人比它更清楚怎么恶心对面那个扫兴的家伙。
派对客的心情很愉悦,至少目前是的,它一向很乐得看对面吃瘪。当然,前提是它并没有看见对方在忍无可忍之后,那只空闲的手,早已握成了蓄势待发的拳头。
——去塔玛的和平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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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派带着狩猎成果回去后
——“干的不错啊”(拍
“嘶…不过看起来今天的狩猎有点难度 嘛,这流浪者居然还能给你头上插一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人不可貌相。啧啧啧,伤的挺惨哈哈哈哈哈哈…”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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